陆晚晚气不打一处来,再一次攥着我的手腕问道:“你什么意思?不想过了是吗?”
我再一次甩开,紧紧握住拳头瞪着她问道:“你让我怎么继续和你过下去?那你说说昨天缺席订婚宴是干什么去了?”
尽管我已经下定决心,我还是希望她亲口告诉我一遍。
谁知道她却说:“宋凛妈妈得了急性阑尾炎,也没个称心的人照料,我一时走不开。”
我看着她面不红心不跳地模样,不禁笑了起来。
原来,她对我撒谎已经如此得心应手了。
陆晚晚见我一言不发气呼呼地问:“你说话啊,哑巴了?”
曾经陆晚晚的这张脸让我无比迷恋,一颦一笑都牵动着我的心绪。
如今看着她满脸怒意,我的内心却掀不起一丝波澜。
我冷着脸回道:“剩下的衣物你自己吧,今天请你搬走。”
陆晚晚一屁股坐了下来耍赖道:“我不搬,我就要和你住一起。”
见过没皮没脸的,没见过这般自己出轨还耍无赖的。
我直言不讳说道:“我给你和宋凛腾位置,别纠缠了。就此放过彼此不好吗?”
可陆晚晚总是这样,不如人愿。
她要求我事事以她为先,她有洁癖,我便不能使用家里主卧的洗手间。
她对气味敏感,便要求我日日身上保持沐浴露或者香水的气味。
哪怕运动过后的汗水味,她也不能接受一点。
为了让她开心,我活的很小心翼翼。
可今天,我总算释怀了。
我知道,我们终究不是一路人。
我满心满眼是她,可我却走不到她心里的第一顺位。
一年前,我急性肠胃炎,上吐下泻,都走路都打飘,陆晚晚刚将我扶上车,宋凛的电话便来了。
说了两句后,她将我赶下车说了句:“你自己打车去医院看看吧,我有点事先走了。”
我看着她呼啸而过的尾气,红了眼眶。
半年前,我爸爸心脏不适,她答应陪着一起去医院就医,却因为宋凛一句好像感冒了,丢下正在排队做检查的我爸爸当场就跑了。
三个月前,一场很重要的宴会,陆晚晚挑选好了一切礼服、首饰,却因为宋凛咳嗽要去开药,直接鸽了我,让我离开场还有2小时临时换女伴。